“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给我个解释吧。”楼程灏捏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的说。

“王爷这么怀疑的理由呢？”苏白笑着问。

楼程灏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远处渐渐落下的太阳，道：“一个人的性格可能伪装，习惯也可以伪装，但唯独气质伪装不了。苏白怎么说也是被苏家家主当儒生培养的，身上自然会有些书生的文雅气质。起码他嫁到王府的当天还是这样，但到了第二天，人——就变了。”

苏白只是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还有呢？”

“还有你的画。我命人调查过苏白，也见过他的画，与你现在的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从技法到运笔天差地别。你，绝对不是苏白。但我也命人查过成婚当天苏府的举动，没有任何异常，所以……你是谁？”

“那王爷觉得我身上是什么样的气质。”苏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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