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为何将女子衣物做成手链随身携带。”
祝如疏不答,却下意识抓了抓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链子,那纱衣的面料被少年手中,尾端打了个小蝴蝶结,栩栩如生像一只生动蝴蝶随着他的动作摇曳。
“夫人在嫉妒吗?”
“虽然我不知夫人为何嫉妒,但这衣裳也是你穿的,夫人没什么好嫉妒的。”
少女恼怒,怎么可能是她的,这种莫须有的话祝如疏不止说了一次。
说写字是她所教,说亲吻是她所教,如今更是说这链子是她从未穿过的衣裳。
她心中不免伤心,曾在茶馆说书人口中出现的菀菀类卿竟也出现在她身上。
“王爷当我是傻子吗?”
她可从未穿过赤色,除了成婚那日,并且那日,她并没有见到他。
林鹭说出口后才觉自己失言,转身有些狼狈,便想走。
她梗着脖子,哽咽认错:“王爷,是妾身失言,妾身还有事,便先行告退了。”
祝如疏拉住她的手,将她往回拽,生生拽去怀中,从后面将她抱住了。
在她耳旁道。
“还不醒吗?”
林鹭的脑子里划过很多剧情,阵痛过后,少女捂着脑袋错愕蹲下。
她神色恍惚。
“什么醒?”
“心思纯粹,内心美好之人是魇鹩最喜爱之物。”
少年神色漠然,抬起她的下巴。
“你这种小骗子为何心思纯真呢?”
林鹭却没什么意识,只是抬头呆呆的看着他,另一只手腕上戴着的冰裂瓷镯已经破除结界扣在了少女纤细的手腕上,瓷镯的上面多了些细碎的纹路,还在发出如乐的声响。
大概几个时辰后,少女的思维才慢慢回笼,这期间祝如疏一直在旁练字。
林鹭想起前几日的经历还有自己说出的那些话。
想想真是恼怒又愤然。
但是她也只能是无能狂怒,不能拿攻略对象和这个魇鹩怎么样。
再抬眼看她的“丈夫”还在那处悠然写字,像是要将这几日在山下走副本之时没写的字全然补回来。
她又想起前几日的事,当真是抬不起头了。
【系统。】
【在。】
【为什么在结界里这么多天都不把我唤醒。】
林鹭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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